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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的李念只好出此下策:逃婚,跑路!
她假称是太公弟子书童,以男子身份躲在云香山半山腰的院子里五个多月,靠着穿越前的记忆做了些小生意,隐居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。
可偏偏上山采蘑菇的时候遭人暗算,后脑勺被人敲一棍子不说,还凭空和一个男人绑在一起了。
如今被沈行之这么一反问,她也不敢说自己就是***。
只能避重就轻,故意强硬:“兄台,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,你现在可是行走的五百两白银,还跟我绑在一起,你要是不主动坦白,你就不怕我当即把你扭到衙门领赏去?”
沈行之微微眯眼,看傻子一样看着她:“……这么说,李兄的水性很好?”
李念闻言,竟直接笑出来了。
她摆摆手:“沈兄说笑了,这链子这么沉,江面这么宽,水又这么深。我游不出去,你也别想游出去。”
沈行之没说话。
他面无表情,手里划着船桨,一下都没停。
四周只有波涛声,和着李念的笑,与天上星辰辉映。
李念觉得那个链子的实际重量,应该比她推断得更重,沈行之划船的动作虽然沉稳,但明显吃力,每一下看起来都十分费劲。
他许久沉默,猜不透在想什么,倒是让李念心头渐生担忧。
他该不会经不起这一句回怼,真就准备和她同归于尽,一起沉进这水里吧?
她正有些发虚,要再开口找补一下,沈行之就将船慢慢划进一处沱口。
他松开船桨,在她对面撩袍坐下,道:“城隍庙死了人,你知道么?”
李念挑眉。
前日,青州城隍庙里发现了一具尸体,据说尸体被拦腰斩断,放干了血。
死者脸上还自嘴角处被割开,像是被画出个渗人的笑。
她缓缓点头,直勾勾问:“你是凶手?”
沈行之眉头微蹙,看表情仿佛遇上傻子,他低头手捏着鼻梁根,摇摇头:“我不是。”
他面无表情:“我说,我是从京城赶过来办事,正好那时抵达青州,想着见了城隍庙就进去烧个香祈求平安,正好装上案子,你信么?”
李念打量他一眼,摇摇头:“不信。”
沈行之哼笑一声,两手一摊,拿出一副“看吧,谁都不信”的样子来。
李念斜倚着,手指轻轻点着船边缘,悠然道:“你若不是凶手,那总有点什么能自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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