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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如此绝境,她并没有屈服。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,毫不畏惧地当着所有人的面,毅然决然地拿起发簪,狠狠地划向自己的脸颊。瞬间,鲜血四溅,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。
“我季晚,虽然尚未正式嫁给颜深,但太后娘娘的赐婚旨意犹在。所以,我生是颜家的人,死是颜家的鬼。我身为颜家的未亡人,此生绝不会侍奉二夫,更不会改嫁他人!”
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,回荡在整个房间。
说完,她毫不犹豫地脱去身上的嫁衣,扯下头上的凤冠,用手抹去口红,任由满脸的鲜血顺着脖颈流淌而下,染红了那件洁白的中衣。
最后,她抓起一旁的白色布条,紧紧地系在额头,仿佛要将这份耻辱永远铭刻在心头。
就这样,她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那老鳏夫的家门,留下了一地的惊愕和沉默。
之后她的兄嫂嫌她丢人便把她打发去了城外的庄子里,不许她与外界通信,并派人看着她,折磨虐待她。
三年前看管她的管事,醉酒想要强了她,她拼死护住了清白,那个管事被她一簪子赐死,她的兄嫂本来想把她送上断头台,但是碍于颜汐当时的威势。
他们害怕,如果把季晚送上扭送官府,当时的京兆府尹受过颜汐的大恩,而且当时颜季两家联姻人尽皆知,怕京兆府尹告诉颜汐,便没有把季晚送上官府。
而是把她囚禁在庄子里,不给吃喝,让她做最脏最累的活。
而季望有一子,名叫季宁,年十三,暴虐异常,基本每隔三日便会来庄子里,殴打欺凌季晚,完全不把她当姑姑来看,对季晚的称呼也是“那个蠢猪”“天煞孤星”等侮辱人的。
而半月前,季晚开始咳血,身体一天比一天差,三天前季晚被季宁的鞭子抽的昏厥过去了,当时就剩一口气了。
连翘的腿也是被他打断的,不给看大夫就简单的包扎一下。
连翘之前偷听庄子看着他们说话,听到了颜汐的事,为了季晚活命,昨日半夜趁守卫睡着了,松懈之际,便偷溜出庄子,一路上片刻不敢停歇,不停的往官道上跑,路上运气好遇到一个去京城卖菜的大叔。
大叔一看她浑身都是伤,就义愤填膺的说带她去报官,然后她在城门口分别大叔,拒绝了大叔的好意,说她自己去就行,大叔一步三回头的担忧的看着她。
半个时辰后,颜汐到达了那个庄子门口,翻身下马,她耳力好,听到了屋内有人求饶的声音。
这章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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