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放了鸡血。
今天,铁定了要宰只家禽,给柳书殷和小白补身子。
“粑粑,鹅……鹅鹅嘎嘎,咬妈妈,咬!”小白吃着鸡蛋糕,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告状,小手还指着一旁嘎嘎叫的大白鹅。
沈濯看到小家伙,伸着小手指对着一只大白鹅,“就是这个,麻麻哭了。”
他娘的!沈濯咔的一放菜刀,今天本来想要,大白鹅一马的。没想到,它竟然上赶着找死!宰了他!
柳书殷听到小白对沈濯说话,她急忙从屋子里出来。手上被鹅扭的淤青,还没来得及处理。因为手上的疼痛,脸色极其的不好看。但她又怕小白的说错了话,让沈濯不高兴,她急忙过去捂住了小白的嘴,“别乱说,妈妈没事,不疼的。”
沈濯一眼,瞧见了柳书殷手上的淤青。
在他们农村,有三大狠,首先就是拧人的鹅,然后就是啄人的鸡,最后就是咬人的狗。
在他们这个地方,老一辈人的人常说:宁愿被狗咬,也不敢让鹅拧。就足以证明鹅扭人到底有多疼。
鹅攻击的时候,实际上是“扭动”而不是“咬”。鹅没有牙齿,但是,鹅口中的锯齿状的东西叫做“锯齿状的喙”,吃东西是可以用来折断树枝和草。
鹅那个锯齿状的喙都能用来折断树枝和草,自然扭动起人来,也是痛的离谱了。更何况是柳书殷手上的肉了。
沈濯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,柳书殷以为他要打孩子,吓得直接把小白紧紧地抱住,并且背过身去,给他一个后背,给他打。
“你要打打我,是我没用!”可半响后,柳书殷并没有感觉到印象中的疼痛。
反而,身后传来鹅的叫声一片,其中,还有一只吱吱的叫,叫声凄惨!
她用手捂着小白的眼睛,自己偏头望去,就看到沈濯抓起刚刚小白用手指的那只大白鹅,那只大白鹅特殊,身上有一嘬黑毛。然而,沈濯用的刚刚宰鸡的那个菜刀,只见他直接拎着鹅,咔咔两下,把鹅头给削掉了。鹅的身子还扑棱了着,染起一堆鹅毛……
只见这货用手,抓着鹅的嘴,用刀狠狠地把鹅嘴给剁碎。
其他的大白鹅‘轧轧’的叫着,煽动着翅膀,四处飞窜,乱成一团。那只大白鹅被削掉了一个头,四肢还在动,吓得柳书殷死死的抱着孩子,捂着头。
沈濯两步走过去,一脚把那只没头的的大白鹅踹翻在地。然后,再次抡起刀,咔咔两下,手起刀落把鹅的爪子砍掉,“今晚炖了它,给你报仇!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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