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绪撞成碎片,拼凑不出个完整的思路。
她留下来拿铁心珊瑚的目的,她剑里藏了剑尊的秘密,就这样被江娆用三言两语剖开。
渚初月明白所有抵抗和掩饰都没有用了,只能心虚地别过视线,强撑着体面回答:“嗯,给他了,这和原皓的死有什么关系?”
江娆没有再说话,把原皓的亡魂从画里拉出来,引导灰白的亡魂穿过渚初月的身体。
整个过程里,她目光始终放在渚初月脸上,安静地看着渚初月接收到真相时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反应。
瞬间的晕眩感先是令渚初月不适地蹙起了眉,随后她仿佛受到了某种猛烈的冲击,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胸口,睁大眼睛看着虚空里,原皓记忆里最后见到的凶手的位置。
共感结束,她仍是僵硬地立着身体,眼泪却扑簌簌的,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般落下来。
“怎么会是剑尊…前辈…”
她哭得胸口起伏,眼里的光华流失了,肩膀无力地蜷缩着。
江娆不敢直视原皓死去的模样,每看到一眼,胸口就会钝痛不已,仿佛自己也被千目罗刹穿透过心脏。
她将亡魂收走,那个天真开朗的江惠惠也不复存在,语气平静冰冷地阐述事实。
“他不是什么剑尊,他是曾经魔域称霸一方的领主,是杀伐无数,即使离开了,过往的凶名也令魔族人畏惧了百年之久的千目罗刹。”
“而我,是追随他来到人界的护法,鬼绘。”
“同门一场,我对你的喜爱和敬佩都是真心的,没必要在临别时还在跟你互相欺骗。实话告诉你,血魔草是我抢的,张非常也是我杀的,我一直在阻拦你帮他复活。”
江娆语气停了一刻,才继续说下去:“我唯一后悔的,是高估自己对人心的判断,让他对原皓有了杀意。”
渚初月说:“我已经给了他铁心珊瑚,他也答应我,今后跟天启府的仇恨一笔勾销。如果我早点跟他说明白,或许原皓就不会……”
“会的,他依然会杀了原皓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江娆眼底却一片凉薄嘲意:“因为我们越在意什么,他越要去毁掉什么,让你知道他的命令不能被忤逆,所有人都必须撇弃多余的羁绊,无条件地顺从他。你信不信,他夺回身体的第一步,就是去天启府大开杀戒。”
渚初月慌乱地挣扎:“不,不对,不是这样的,我跟他相处了很多年,他既然答应了我要回去堂堂正正地跟天启府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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