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一如既往戏弄我。
我努力想要将顾彦霆要订婚的消息,从脑海中剔除,却控制不住要去想,继续泡了一会没了心情,从池子里起身利落裹上浴袍,用帕子把头发上的水擦g后接着换旗袍,芍药连忙跟着穿衣。
我本以为我可以在顾彦霆的风月陷阱中,保持清醒,独善其身。
一旦有一丝一毫的认真,就注定会输,最先动情的人,终将沦为人臣。
不管我如何在心里压制顾彦霆种下的孽,不断对自己说他是多么的凉薄,他对我的是利用是虚情假意。
但听到他要订婚的时候,我还是骗不过自己的心。
我愧对杜岳琛,愧对他给予我的一切,是我脏了他,我可憎可恨,他可将我粉碎,我绝不会反抗。
良心如一个充满棱角的物件,刚开始我没做坏事,它静寂不动,悄无声息。
后来,在g心斗角的环境中,为保全自己就得一直做坏事,那一个个尖锐的棱角,就在一次次转动中渐渐被磨平,最后也不觉得疼了。
但唯一欠下的孽债就是杜岳琛,我来生辗转为他做牛做马,都还不清我作的孽。
我的思绪已如乱麻,根本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,闷着不吭声。
她指尖触及我的x口,示意我身上顾彦霆弄出的痕迹,对我说你这样回去根本了瞒不住。
就像是一个逃不过的诅咒,承受折磨,啃苦果。
太yan已快要落下山头,在山后若隐若现,给天空笼上了夕yan的纱,h昏之时街道上有些寂寥。
“岳琛,马副局出了点事,芍药挺难过的,叫我来陪她两天。”
我回应的声调显得有气无力,他察觉我的不对劲,低沉着嗓音问我,“怎么了,你好像很累。”
他似乎有些愉悦,语气中带了笑意,“想我疼ai你了?”
话筒中传出他低低的笑,如清风拂耳,吹散我心中的苦闷和郁意,顾彦霆的事已被我抛之脑后。
我嗔怪他怎么没个正形,要是被别人听到多不好,在背后议论你平日里,正经的模样都是唬人的。
芍药端来一盘葡萄放在茶几上,她懒洋洋靠在沙发上,纤细的手指剥着葡萄皮,露出晶莹剔透的果r0u,一边咀嚼着一边对我说葡萄挺好吃,让我尝尝。
芍药对我翻了个白眼,“不吃算了,难伺候得很。”
管家下楼后看见芍药摊成一团,在楼梯口愣着半天没动,我招管家来把芍药搀扶着,送她回房间,她不停挣扎扭动,吆喝着她没醉她不睡。
下午还浴馆里听到的消息又开始不断回放,我烦躁的辗转反侧,翻来覆去,在心中暗骂他,自从遇见顾彦霆就没安生过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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