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在桌上,捻住被角遮住我的x口,我拔高了声调,再次重复了一遍。
他的语调无奈又好笑,隔着被子传入我的耳朵里,“阮小姐怎么回去,将自己这副狼狈的德行给杜岳琛看,不打自招让他厌恶你。”
我挣扎着要坐起身,他微微使力摁住我的肩膀,在他的桎梏下我动弹不得,我红着眼哀求他。
我对杜岳琛撒的任何谎,几乎是拿命去搏,若是某一个被揭穿,将会带来天崩地裂的毁灭。
我跟他的接触与t0uhuan,太过明目张胆,我已经不确定,是否真能继续将那段纠缠瞒下去。
顾彦霆顿了顿,压低了声线对我说,“有我在,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他是蛊惑人心的毒,三言两语就让人缴械投降,选择相信他,把自己的安危托付给他。
张副官简明扼要向他汇报,“我已遣人请马太太给杜家通过话,阮小姐不必担忧。沈老索要的军火清点完毕,按您的吩咐加了一百支步枪,足以堵上他的嘴巴。他派来跟踪阮小姐的人,包括天上人间的老鸨,已全部都招供了,随时可以处决。”
顾彦霆的手温柔抚上我的眉眼,眼神却无b狠戾,“不着急给他们痛快,先把手脚筋挑断,吊着一口气,用尽一切方式折磨。”
他离开后,悄无声息合上门。
趁着他去谈生意,便有了南姐那一出,可顾彦霆是如何知道此事的。
我恼怒抬起头,对上他的眸子,“你也派人跟踪我。”
被沈豪吃g抹净。”
他单枪匹马闯入沈府来救我,而且答应了沈老的要求,不但得罪了军区,还打了自己。
我何德何能,是我亏欠了他,我仗着他对我的不忍,他对我的付出我视若无睹,一次又一次挑战着他的底线。
人人皆有野心,被利益捆绑,为一条船上的蚂蚱,顺着天梯往上爬,演绎着争权夺利的大戏。
如赌局一般,押对了人,仕途从此平步青云,节节高升。
顾彦霆的船上拴着的人多,在渝州独揽大权只手遮天,但并非能任由他胡作非为,亲自收押的军火,却要尽数奉还,这相当于是打了官家的脸,助长了涉黑的气势。
顾彦霆若反水,那些见利忘义的墙头草,就会临阵倒戈寻求自保,且幸灾乐祸看笑话的同僚大有人在,内心不肯臣服的人,将会趁此机会蜂拥而上,落井下石,分食他的势力。
三足鼎立的局面,则会被打破,杜岳琛便少了一位势均力敌的劲敌,于他来说百利无一害。
这不正是杜岳琛需要的局面,我想要的结果吗。
光影笼罩着他欣长的身躯,他是如此的月se风华,英俊刚毅的面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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