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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遮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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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“你终于不当人了?”,令他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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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笑不得着摸摸鼻子,秦遮低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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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燕子,你不觉得我说的话很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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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挺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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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燕说了句,随后不咸不淡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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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相识至今,我已在你身上看到了太多说出去连我自己都不信的事。你变成什么,我都不意外。反而你若是个正常人修,让我感觉很不合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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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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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遮哑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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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不知该怎么回应,上官燕不耐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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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,别浪费时间。既然你已蜕变成祖巫,那就放点血证明给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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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摆着上官燕没信自己,只是不曾质疑,秦遮眨巴两下眼睛,突发奇想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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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若证明了我是天地间第十三位祖巫,你答应做我道侣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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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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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,换上官燕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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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气又好笑地看看某人,上官燕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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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!你若是证明了,我便答应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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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遮得以回应眼睛一亮,丝毫不含糊挥手招出破天棍,口中轻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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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破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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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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