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.第198章 白首齐眉两相惜,青阳启瑞永同

现在，它已驳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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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之所困我明白，你亦明白，但除了你我，不会再有人明白。小四的眼里只有十四，他亦是不明白也不清楚。二十年前，你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，我虽不算了然于胸，却也知些旁枝细节，他照顾你只是因为你是这里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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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没曾想过其他，却不晓得，一张白净的纸张，却是因此而被留下墨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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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颜沉默不语，只是冷眼看着那对秋词鱼。而那对秋词鱼，竟是在水球中不断向着冷颜方向吞射水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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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十年前，我想杀人，但却遭受书院和大唐反抗，你和他因此被我所伤。二十年后，因为这对鱼，你打算再次与我为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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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子闻言捋了捋胡须，看着冷颜眼中的寒光，只是笑了笑，而后道：“它们是无辜的，就如二十年前的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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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颜轻握的拳头缓缓张开，而起张开的手心却酝酿着一团光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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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光球初一凝聚乃是纯白而后渐渐变成了银色，随着其越来越大，颜色亦是越来越深，银色变成了灰色，灰色再一次变换成了黑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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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子凝视着那团漆黑的光球，叹息着摇头道：“红尘意中意难破，你入了红尘却始终无尘，你本该是纯净的，如今却自愿纳红尘入体，这又何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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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，放开他，我便会放开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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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子耳中传来刺骨的冷语，可他却只是摇摇头，沉声道：“我未曾紧握何谈放开，而你早已深陷其中又何谈放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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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今日你杀了它们，来日，你会因为小四而杀光世人。因为你早已被迷障所惑，无法再接触迷障外的真实。真实，从来都是苦涩的。你强行纳入红尘，却无法掌握，只能被它操纵着，因为你的心始终沉浸在它所编织的幻像之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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