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.第193章 风雪多落城外亭

，永远也回不了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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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神略显涣散的梅长苏，轻声道：“谁又曾想过要回头呢？卫征又何时想过要回头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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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征不同，他是赤焰旧人，他要洗脱自己的冤屈。可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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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霓凰郡主似有哽咽，平息后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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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长苏转过身，面向霓凰郡主，看着她那双美丽的双眸透露出的心疼之意，心中略感苦涩，沉声道：“我以苏哲之名来到金陵，许多人皆会问我是谁。最终，他们都通过自己的方法，知道了我的身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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霓凰郡主闻言，继续道：“是不是从来没有人追问过，梅长苏，又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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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长苏眉头微皱，望着霓凰郡主的眼睛，见她目光中隐隐闪烁的泪水，便再次移开视线，而后道：“我没想到，第一个这么问的人，居然会是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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霓凰郡主昂着头，即使已有了泪水，却依旧不愿其落下，她就这样抬着头，看着梅长苏道：“你要如何作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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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旧人，和卫征一样的旧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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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似乎有些惧怕郡主的目光，背过身子看向凉亭外纷飞而落的大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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霓凰郡主鼻头微酸，看着这个背影，继续追问道：“如果你是赤焰中人，我为何不认识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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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万赤焰军，郡主怎能全都认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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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认得卫征，他是赤羽营居首的副将，他既然听命于你，你怎会是普通的军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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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长苏知晓此事怕是难以遮掩，却也只能强行辩解道：“我们所谋之事与沙场无关，卫征不擅长于此，更何况，他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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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此言，霓凰郡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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