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2.第181章 身正不怕影子斜（下）

，她只是个生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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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就床前床后的照顾了她十六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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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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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山山见唐宁意欲开口，抢先说道：“你可以请人照顾，但你并没有请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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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仅如此，你照顾她的细心之处太多，若只是寻常照顾，你只需要保持她的生命，为何要替她清洗面孔。更重要的是，你恐怕自己都未曾发现，你每日都会去查看她的情况，这些你该如何解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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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质疑，唐宁哑口无言，前世未曾经历过这些，他完全无法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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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能静静地看着莫山山，用最认真的眼神，最严肃的表情，以此来证明自己心中并无他想。但，唐宁搞错了一件事，那就是，莫山山是相信他，但是，她本就不信任神女，加之择天记发生的事情，这种不信任甚至直接变成了敌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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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她生气不仅仅是唐宁照顾神女，更多是，她察觉到神女似乎真的成了她的对手，而且这个对手强大无比，强大到莫山山会心生败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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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，莫山山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，这些复杂包括了对唐宁十六年遭遇的危险而升起的自责，有对神女装病博得唐宁同情的不满，更多的是，一种别样的辛酸。而这种辛酸，却是来自于神女的完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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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在目睹了十六年生活后，唐宁离开这方世界时，神女的话语，更是刺激到莫山山敏感的神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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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行时，她打算留在明德书院，替唐宁打理书院一切，只为了将来他回到那里时，好有个藏身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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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话，岂不是在潜在表达，你一定要回到这里，这里有你的另一个家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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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唐宁义正言辞的拒绝了，但作为目睹全部事件的莫山山知道，唐宁未来一定还会回去那里，毕竟，那里还有他的徒弟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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