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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随着那次因卫光明师兄弟二人密谈后,自家师父也开始警惕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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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这份警惕很轻很少,可作为潜伏在身边十数年的何明池对此却十分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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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他在颜瑟大师和李青山去书院参加院试时,察觉到事出反常,第一时间就从南门道观逃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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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想出城的他,发现城门处有着百人士兵严格看守,故不敢尝试,只能委身在长安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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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何明池,倒也机警,算了,一条杂鱼没了大船晾他也翻不起巨浪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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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宁在得知何明池逃脱后,也没在意,凭借他的修为虽做不到夫子那般监测天下,监测个唐国还是没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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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何明池这种小虾米,唐宁很显然没有出手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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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钟声响起,中年人准时跨进书舍大门,一众学生本是坐的东倒西歪,一见是唐教习前来,立马坐得笔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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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当然不是尊重他,只是在书院诸多教习中,眼前这位唐教习是最特别的。其他科教习课上若是犯点小毛病,一般不会受到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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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眼前这个面容丑陋的唐教习,很显然跟他们不是一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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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课从头到尾都是折磨,尽管这个折磨的最后多数会被转化,但过程的苦痛却无人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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课室里的这帮学子们,数宁缺最为特别,因为他每次承受的苦痛最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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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都是宁缺最后一个醒来,每次醒来后都是一副‘我是谁?我在哪?我要干什么?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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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礼科教习身体不适,今日这节课我们上术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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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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