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第11章 古墨轻磨满几香,砚池新浴灿生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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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物混成先天地生，寂兮寥兮独立不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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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法地，地法天，天法道，道法自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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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着写着，莫山山似乎沉浸其中，明眸轻合，再睁眼已是一片新天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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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很远，远到不可及。透过云层，她似乎看清了那些日夜闪烁的星光，她看见了这个世界从未有过的皓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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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，仿佛在这一刻停止。风息了，鸟虫鸣消失了，独剩毛笔落于纸间所遗留下的墨香和沙沙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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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腰处本该是一场师兄弟间的战斗，还未来得及开打，便被山下传来的动静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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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陌手中长剑回鞘，站在对面的唐宁，收回刚刚出现在手中的一道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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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碌的书院后山，这一刻闲停下来，所有人皆是出现在旧书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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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恭喜小师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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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面露笑容，围着莫山山齐声道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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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，天下最年轻神符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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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在极北之地的夫子，一连赞叹，惹得大师兄侧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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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，最年轻神符师难道不是老四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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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子哈哈一笑，右手抚须而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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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凡鸟哪比得上仙雀，似老四这种人，世间仅此一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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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师兄默然，拿起腰间水瓢，从热海中取得一瓢水，水中一条牡丹鱼躺在其中，不摆尾不弄水，安静的仿佛似一条死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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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它没死，但它很快就会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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