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第5章 他朝死仇今日报,昔年旧恨未渐消
因，她太完美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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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可远观不可亵玩，大概也就如此吧！完美的她，像个不真实的幻想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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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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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刻钟后，唐宁带着满脸苍白的莫山山从神殿内走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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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莫山山，额头上香汗淋漓，紧咬嘴唇，眼神飘忽，双腿发软，玉体微微颤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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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第一次杀人，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人，杀的人还是如此多，她的内心充满了未知的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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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身边的四师兄为何能够面露笑容的制造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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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，从今日后，怕是再也忘不了那个帅气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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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因为那笑容很帅，是因为那笑容透露着冷血、麻木、无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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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现在有人问她世间最可怕之事是什么，以前她的回答会是没有笔墨纸砚，而现在她的回答是不想看见四师兄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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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宁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，他觉得莫山山是个很坚强的女孩，尽管这个坚强的女孩，此刻有些腿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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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相同的场景换做别人，怕是早已吓得屎尿齐窜，而她还能站着，还能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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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唐宁自己，他是个身背仇恨的人，尽管他对父母没什么感情，但他依然感谢他们为自己争取到生的权利，由衷地感谢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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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能够感谢他们，即使杀光西陵的人，唐宁也不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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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大门，唐宁皱眉，想了想出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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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山，我们是不是该留下点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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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山山紧抿嘴唇沉默不语，唐宁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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