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什么?”昊天麟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去,任平生昂首挺胸:“臣说,陛下此举,乃是在害天下,而非利天下。”
“任平生,你大胆。”昊天麟怒喝: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你可知你刚才所言,乃是死罪?”
“生有轻于鸿毛,或重于高山。”任平生已经豁出去了:“若臣之死,能让陛下清醒过来,臣,何惧一死?”
“好,好,好!”昊天麟怒笑:“孤倒要听听,你能说出什么让孤清醒之言。”
任平生深深地呼了口气,昂首挺胸,在朝堂之上走了一圈,环视百官,而后在安道年身前停了下来。
他面带冷笑:“蛮戎来袭,满朝文武,竟无一人敢战。相邦甚至还以下嫁公主为荣,以一举两得之策而自喜。”
安道年脸色阴冷,任平生看向昊天麟:“就连陛下,都觉得下嫁公主,乃是利国之策。”
“可有谁想过,下嫁公主,对于天下而言,意味着什么?”任平生环视一圈,而后看向昊天麟:“意味着大昊天下,弯曲了脊梁。”
“隆安公主。”任平生指着隆安公主,大声道:“公主,于此事之中,不仅仅只是我大昊的公主,更是我大昊的脊梁骨。”
“知道人没了脊梁骨会怎么样吗?”他看着那群百官:“你们,是你们所有人,以后在见到蛮戎蛮夷的时候,都要低着脑袋。”
“你们直不起身子,你们挺不起胸膛。你们不敢大声说话,你们没有底气,因为你们,是你们,都曾向蛮戎妥协。”
“为我大昊官员,身负皇恩。享我大昊百姓供奉,而你们,却让我大昊天下在区区蛮夷面前屈膝。”
“摸摸你们的脸,它不红吗?”任平生大喝道:“你们,还有羞耻之心吗?”
百官羞怒,但却尽低头不语。任平生话锋一转,直指安道年:“而你,身为我大昊相邦,万万人之上。”
“大昊有难,自己无能,不敢直面强敌,却推一个小小女子出去挡灾,甚至还为此而沾沾自喜,自以为智谋无双?”
任平生大笑:“真是可笑,相邦原来是这样的相邦。相邦可有胆子,面对我大昊百姓之时,告诉他们,你因蛮戎八万兵马而胆怯了?”
安道年神色平静如水,没有半点波动。任平生转身,看向昊天麟:“陛下,这就是相邦所说的,利天下之策。”
昊天麟也没有说话,任平生朗声道:“但这样的利,臣不要。臣生来便是男子,祖父教给臣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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