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。
接受之后,便是昨夜之事的几处疑点,经过他一夜思索,发现昨夜之事,很是蹊跷。
首先,自己为什么会喝成那样?自己自幼在军中出入,不说千杯不醉,也绝不可能不过二三十杯就醉成那样!
其次,这安乐宫在昨日可是最为焦点的地方,陛下都要在那过夜洞房,那样的守卫,自己如何能在醉成那样之后,还悄无声息的踏入。
最后一点,便是那丞相之女安素锦,就算自己醉的不省人事,她在当时,为何也会是那种状态?
想到安素锦,他不由再次叹了口气,昨夜之事,绝非春梦,也不知道今天后续会如何?如今又如何了?
“只能是陛下了。”任平生闭上了眼眸,能做到这件事的,整个皇宫之中,只有两个人:一个是陛下,一个是相邦安道年。
安道年不可能做,那就只能是陛下昊天麟了。而能让昊天麟做出这种疯狂的决定,也不外乎两个因素。
一个是自己的祖父任尽忠,功高震主。一个是相邦安道年,形同摄政。
“好一个一箭三雕的布局。”任平生不禁低声感叹:“这位皇帝陛下,也确实挺狠。”
“一可以借此事,让自己永远背负污名,此后一生,都将只能苟活。如何再执掌任家军?”
“二可留自己性命,当赐祖父一份大恩,保全任家一份血脉。如此,祖父必更加尽忠,也会成为其手中利刃。”
“三可名正言顺的拔除安道年下在宫里的这一步棋,彻底断绝了他后面的念想。安道年甚至,无话可说。”
“只是,我凭什么要成为这件事的牺牲品呢?”任平生幽幽低声呢喃,他和安素锦,则会成为这件事最大的牺牲品。
自己尚且可以苟活,远离京都。而安素锦,发生这样的事,她最终的结果:无非只是一死,甚至,还不足矣。
当早朝钟声响起,任平生从床榻上坐了起来,该来的,终究还是躲不掉。
此事不管后续如何,反正昨夜又没抓着自己,自己大不了来个死不承认,难道还能验自己的DNA不成?
念及此处,任平生下了床榻,推开房门。他要去参加早朝,做贼才会心虚,只要自己不心虚,谁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做了贼。
“陛下,如今隆安公主已经到了豆蔻之龄,完全适合婚配。况且,此次联姻,乃是为了我大昊天下,我们别无选择。”
“蛮戎来势汹汹,足有八万精锐。我国大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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