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套间的后门和大楼逃生梯的一端相连,上次对方带自己上楼的时候走的就是这条道。
他其实很早就来了,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睡到迷糊,早上却不知道怎么就很早就醒了,醒过来的时候天都还是黑的,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。
站在楼梯边上,却不敢进去。
他到底是为什么,会穿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过来的?!
站在楼梯上的男人面se有些泛红,他不知道自己是又有点发烧了还是因为觉得羞耻而
晨间醒来的时候,男人自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:他本来就是不名誉的第三者,本来也,也就是抱持了,哪怕是一直这样也要在她身边呆下去的心理准备的。本来就说过‘我知道,但当不知道,好不好’这样话的自己,如果只是简单一个电话就退缩的话——
忽略掉心底那种被细细密密切割着的难过,忽略掉这段时间以来的那种不曾得到的快乐——他本就觉得踩不到底的,就像是楼上丢下一只靴子——现在只不过是,另一只也被丢了下来,而已。
石岸发现自己最害怕的,竟然是——对方说的,他,不行。
是不是不够好?
还是
控制不住!
让他尴尬而羞耻的,样子——
只要别厌倦了,别什么样,都可以的!
可以毫无底线,可以抛掉廉耻,可以不管怎么样——
就像是知道自己的底线已经薄弱的全部都没有了,可只要还没真的到那一步,就还可以——
那扇门被人从内拉开,走出来的nv人似乎原本只是想要看看并不知道有人,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,僵y了下!
划过脑海的第一条,也是唯一一条想法,让石岸觉得恐慌!
“来了怎么也不进去?不是跟你说了可以直接进来的吗?”
换做是从前,不管做了什么,不管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心情,江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,如果他越难过,对她来说才是越高兴的事情,但是——
这种事情,这种事情简直——
无法不感觉到对方的冷淡,石岸也同样g巴巴的说着话,跟着人走了进去。
有时候越是不知道说什么,越是想要找话题,越是容易把天聊si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