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了。父亲拼命搭建的木墙也被拆除了。斧头、日历,以及墙上写下的文字,都被新刷的油漆覆盖,消失不见了。
相框,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墙壁,感到一阵失落。
那里曾经挂着一幅全家福。奥斯卡·斐亨利医生和他的家人,但除了医生之外,其他人的脸都被涂黑了。
看到这一幕,她相当平静。她觉得父亲想要忘记他们的一切举动都是理所当然的。
真正让她感到震惊的是,在从男爵那里得知真相之后。男爵解释说,父亲涂黑照片里他们的脸,是因为担心他们会遭到报复,即使是在失去自我的过程中,他也依然在保护家人。
那一天的冲击,至今仍在她心中挥之不去。
在伦敦,父亲是以怎样的心情思念着家人呢?这已经是一个她永远无法问出口的问题了。不,还有一个办法。
她长得像父亲。她可以问自己。但她没有这样做。没有其他原因。
她依然不爱父亲,也不尊敬他。这就是原因。
从房子里出来时,天已经黑了。她竟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,这让她很惊讶。
她庆幸自己没有被任何人发现,正准备悄悄离开这条街。
就在这时:
“您是在找那个令人憎恶的赫伯特男爵吗?”
她惊讶地转过身,却又因为另一个原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与她不同,那是一个像洋娃娃一样美丽的女子。
但她并非完美无瑕。她的眼神和指尖都流露着深沉的悲伤,仿佛诉说着各自的故事。但矛盾的是,正是这些瑕疵让她更加迷人。
“我吓到您了吗?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或许是误解了她的反应,女子有些慌张地道歉。即使是这副模样,也充满了学识和优雅。
“我叫艾米丽·埃塞克斯,也有人叫我银狼伯爵。”
“啊,您好,伯爵……埃塞克斯阁下?”
她没有回答,只是微微一笑。这是一种默认。她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用错敬语。
“我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吗?”
“请说。”
她像个傻瓜一样等着。埃塞克斯也没有说话。过了一会儿,她意识到自己的失误,连忙回答:
“啊,是的。我在找菲勒蒙·赫伯特先生。”
“请问您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
这一次,她又沉默了。她并非忘记了被提问,而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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