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六、秘密

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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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久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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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桌后的古子澄看见他，笑着回：“好久不见了，赵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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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前的深夜，赵闻裕独自一人走在回教师宿舍的路上，经过楼下的便利店时，无意识地向店里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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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一眼，他便认出来那个戴着口罩的女生是姚灵纭。心里察觉不对，赵闻裕索性换到暗处观察，确认她身边站着的人是古子澄后，又看到他伸手勾了下她的马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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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笑着看他，放任他这有些越界的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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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裕的脸色渐渐沉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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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古子澄这个人，知道姚灵纭和他关系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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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不知道两人何时发展起除师生以外的情谊，更不知道姚灵纭现在的想法如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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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裕只能先私下找到古子澄，向他了解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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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的小男孩很好骗，也很容易激动。赵闻裕只不过是陈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，以及他可能给她带来的负面影响，他便忍不住站起、对着他大声强调自己的爱意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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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都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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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爱她，非常爱她。只不过是六岁的差距而已，我可以努力追上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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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马上就毕业了，到时候我和她就不是师生关系了，在一起肯定也就不会有问题，我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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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裕无法接受他的聒噪，骂他：“你是真的很天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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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陪伴在她身边最久的人，赵闻裕比其他人都更清楚——她走到现在付出了多少心血，绝非简简单单的家庭背景优越和天赋异禀可以概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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