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三、修罗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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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这次，她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分手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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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再怎么样，赵闻裕都没有从她口中听到类似“只做朋友”的话，难道她就这么喜欢楚清棠吗，喜欢到为了他要放弃和自己的友谊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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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出去一下，”姚灵纭看着赵闻裕受伤的表情，心里依然不舒服，“我有话要和他单独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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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棠正开心着，被她这样安排也不生气失落，反而大度道：“好，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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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离开，室内一时之间陷入死寂般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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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裕有很多想问的，但他开不了口，他想等她的解释，她以前都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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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楚清棠说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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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忘了现在已不是以前，他可以有恃无恐的安全感，已经全部被她击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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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，”赵闻裕苦涩地笑，“他在单方面追求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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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灵纭沉默几秒，才回复：“不算单方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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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迟疑着看向她，只得到她更加残忍的回答：“我要和他在一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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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”她的每一句对他而言都是凌迟，心脏隐隐作痛，但赵闻裕只能努力假装寻常，不想吓着她，“你前些天和我说的那些话，也是因为他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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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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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因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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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灵纭叹了口气，直言：“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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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永远都是在重复以前，她总有一天也会感到疲倦，等到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之前，早些寻求改变也未尝不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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