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、闹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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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是疑惑，他的语气里已经带着些愤怒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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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老师，”她语气像撒娇，但表情却是调味，握着苏杭的手把玩，“我和你认识也有段时间了，很多话不想转弯抹角着去说，这背后的关系利益本来就复杂，你性格单纯又直接，恐怕是没办法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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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把你拉进这件事来，是我的不对，我先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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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老师，作为回报，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，你再磨叽下去，人都要被别人抢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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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在说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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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正视她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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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侃、轻蔑亦或是取笑，坐在沙发上的林阮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，抬眼看向他，手中不知何时拿起了一旁装着些酒的红酒杯、轻轻摇晃：“至于那个别人是谁，赵老师就自己努力点去发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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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着他举杯：“那就祝老师好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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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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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书清走后，屋中只剩下林阮和苏杭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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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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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叫，苏杭便走到她身边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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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累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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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阮站起来，双手缠上他脖颈，几乎要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，依赖之态溢于表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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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杭抚摸着她后脑勺，将她往怀里摁、默默抱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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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后，他才听见她说：“去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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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那些在外面说我闲话的人，还有，赵闻裕那晚为什么会来找我，都查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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