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、闹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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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裕带着一身疲惫走进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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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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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事向他打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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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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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淡淡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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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他对面的同时一边整理上课用的资料，一边说：“最近怎么不见你和姚教授一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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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裕神情恍惚，心脏骤然抽痛起来，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，勉强用正常的声音回复对方：“她最近有点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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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啊，”同事点头表示理解，附和道，“是听说她们那边实验室最近一阵都很忙来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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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咚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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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门声应时响起，赵闻裕忙不急回复了一声“进”，而后一人推门而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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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找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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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人一身西装革履，通身气质沉稳淡漠，全然没有学生的稚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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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裕和同事抬眼看他，都确认了这人不是学校的老师或是其他领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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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却笃定地走到赵闻裕身前：“你是赵闻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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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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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上下打量他一番，突兀笑了，向他伸出手：“你好，我是林阮的哥哥，林书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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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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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阮醒来的时候，身旁已经没有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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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床上坐起，向外面喊：“苏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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