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、疏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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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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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闻裕从后面追上来，气喘吁吁地将她拦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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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止住脚步，问他：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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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积攒起来的勇气似乎又被击溃几分，赵闻裕眉头紧锁，拳头不自觉攥紧，低声喊她：“灵纭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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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做错了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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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她会突然说出那句话，又为什么在哪之后她开始疏远他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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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这么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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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灵纭只是看着他，神情冷淡，勉强解释一句：“最近太忙了，没有什么空闲时间可以分给其他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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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因为这个，”他有些崩溃，“绝对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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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了解她，能让她对他态度直转而下的原因，绝不是工作忙这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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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们还是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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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灵纭盯着他的眼睛，看到他受伤的表情，心还是软了几分，语气是从所未有的恳切：“我们现在这样，挺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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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突然回到正常朋友的位置上，她目前还无法做到完全坦然地与他相处，所以会刻意躲开和他私下相处的机会，以免重蹈覆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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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言，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被迫搁置，沉默片刻后，才问：“这是你所希望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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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听，能发现他的声音隐隐在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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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目前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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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未将话说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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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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