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2章 天意自古高难问

几分癫狂：“到了这一步，我们还能怎么办？我们只是历史上，只是命运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，轮回之主将李尔引入轮回之地，太上道坐视楼观道被灭门。我们屠戮楼观的时候，说不得文始道尊就在天上看着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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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这些大人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，我们这些小卒能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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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怕什么楼观道中兴祖师，他能走到哪？就算走到道君又能如何？横断地仙界一万年，地仙界已过了亿万年？一时的主角罢了！还不是那些大人物的棋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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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和我们有什么不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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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轮回之主面前，亦不过是蝼蚁罢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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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怕的是天命，是高高在上，运转天意的那些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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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古天意高难问！天意如刀斩下，你我皆是蝼蚁。”通神老道低声道：“或许唯有元神之路，才能有一丝挣脱的希望。楼观道钱晨祖师，他到了道君境界，知晓了那天意，未来还有几分成为棋手的可能罢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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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想成为棋手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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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神老道瘫软在地，满身大汗让道袍紧贴身上：“赤奋若真仙，元神之后，就真的自由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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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奋若摇了摇头：“君傩一去不返，天意之下，与你们何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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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种呢？”通神老道眼巴巴的抬头去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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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奋若依旧摇头：“纵然如我，凝聚了道种。但轮回之地之中亦有此方宇宙，道种不过轮回之主赐下的机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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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道君呢？”通神老道双目血红，抓着他的袖子：“道君总能有几分自由了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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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奋若凝视着他，缓缓道：“在轮回之主面前，道君，亦不过说起来有几分面子而已。从来没有道君，能从这里走出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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