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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无逊忙着切菜,头也来不及回,十几人的午餐还需要他来包办,忙得他腾不开身。询问的同时,菜刀在案板上嘟嘟嘟毫不停歇,菜叶成丝条儿崩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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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削到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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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子咂舌,放下手里头的土豆,把半截削好的土豆皮抖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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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看着手指头,挤出血珠,嘶哈嘶哈的,一吸一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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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心点,等会儿洗干净伤口消消毒。”闫无逊手不停歇,匆匆撇头看了眼伤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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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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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不是豆子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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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无逊皱着眉,他好歹也练了几年刀工,从来没有切到手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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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现在,食指头一道豁口,鲜血正潺潺流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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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回事?一次性两人都切到了,整个事情透着一股子邪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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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逊哥,我听说,切到手是不祥之兆。”豆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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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悸,脑海中,不禁想到同在一座城市,却远如天堑的某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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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逊哥,你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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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子发现闫无逊停下来手中的刀,不禁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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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,迷信,先止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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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无逊晃晃脑袋,用围裙擦擦手上的水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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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这么说着,他的眼皮狂跳,心底的不安却像捣鼓一样,咚咚敲得发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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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有福同享】和【有难同当】,最直接绑定的,是某个一回首就有酒红色头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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