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我真的尽力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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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藤七雪缩在靳子跃的怀里,嚎啕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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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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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到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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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子跃抬头望向远处,拐角的路灯如守候归人的家眷,高高的个儿矗立得挺拔,灯头又弯向住所,举止恭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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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藤七雪昏昏欲睡,她面色苍白,已经没有哭的力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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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睁眼都显得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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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信世界上有命运吗?”靳子跃突然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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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命……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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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切的因果皆有迹可循。人总是遵循着命运的轨迹而活,只是当局者知情与否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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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信。”伊藤七雪半眯着眼,虽然呼吸沉重,仍像猫咪,神情乖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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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飞鸟英助会虐待你们,是命运使然;你会遭受暴凌,遭致人格分裂,也有命运指引的成分;琉衣会成为傻白甜,亦是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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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藤七雪沉默了一会,喃喃道:“真是坎坷的命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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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想起了什么,她努力地昂起脑袋,注视着靳子跃的脸,用干哑的声音缓缓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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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我们遇见你呢?也是命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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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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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换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了靠,眯着眼,表情昏沉,声音恍若梦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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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好像也没有那么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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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靳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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