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蒋涵吃瘪,少年易辞

;“ln2约等于多少来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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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涵：“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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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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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奇变偶不变，下一句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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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我知道——符号看象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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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涵姐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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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，好说好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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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一旁听完全程的江扶月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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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分钟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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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涵看着原来怎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的练习册，陷入了深深的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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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令人作呕的厕所味儿也变得无足轻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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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狗腿已经偷偷抹了两轮泪，这会儿正红着眼，巴巴地盯着蒋涵，希望大姐大能带她们脱离苦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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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，没有得到半点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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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江扶月则悠闲地靠在走廊栏杆上，正对女厕方向，这个角度既可以监督三人，又闻不到臭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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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此期间，她随手填完了两张数学试卷，两张物理试卷，以及二十六页英语完形专项练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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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时间差不多了，她把试卷一拢收进书包。然后指着狗腿一号：“你，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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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那一跌产生的痛觉似乎又回来了，一号浑身颤抖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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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扶月：“拿上练习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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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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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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