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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说明是可交易的。她没从记忆里找到王蘅芜三个字，要么是后世才扬名，要么就是原身不学无术。不过王映霜博通经籍，学贯古今，又都是姓王的，或许能知道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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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映霜挑眉，一点头道：“是家中姑祖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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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素之松了一口气，她满脸期待地望着王映霜：“那你家中有她的《诗乘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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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映霜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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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诗乘》是姑祖母评点诗文的笔记，只是听父亲说，在姑祖母即将谢世的时候，她命身边童儿将草稿焚烧了大半。如今家中藏着的五卷是祖父、父亲他们凭借着残存的草稿以及记忆重新誊写的，一直藏在家中，从不示人。怎么高素之会知道这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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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素之祈请道：“能借——送我吗？”她及时地改口，商城交易是有去无还的。这话说出来后，她自己也觉得脸热，没等王映霜回答，她又说，“借我看看。”大不了她手抄一份就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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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映霜着实想不明白，她左看右看，在那张藏着点心虚的脸上，看到了“想要”两个大字。她也没有满口答应，而是道：“我先回府问过父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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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素之笑脸越发灿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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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珩怎么可能不答应？要是不点头，那她自个儿上门去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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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映霜问：“大王怎么知晓《诗乘》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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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素之又开始支支吾吾，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吧？眼眸一转，想到自己昨日才决定好的人设，当即胡诌道：“昨夜有梦，神仙托我找寻《诗乘》，我便想看看它到底如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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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映霜嗤笑，一个字也不相信。高素之不想说，她也就不问了，只垂着眼在车厢中养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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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素之心中浮现一丁点羞惭，好处是从王映霜身上沾的，但真相她真的不能让王映霜知道。琢磨一阵，她郑重其事地许诺道：“我有之物，日后定会分王妃一半。”譬如这次的麻辣拌，除了配方外就只有十袋尝鲜包，她愿意跟王映霜共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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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映霜：“……”高素之好端端说这个做什么？她面颊微红，别开眼低下头，有些不自在地抚了抚鬓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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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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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眸轻笑的王映霜如芙容照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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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素之欣赏之余，也瞧出她的几分闪避。她眉头微微蹙起，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。不过也没闲暇细想，因为皇宫已经到了。宫中规矩，除非是圣人开恩，车马不得横行。高素之没能获得这个殊荣，当然她的姊妹兄弟们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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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也不意味着需要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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