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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今天的话题，哪怕是没有故事的人，恐怕都能够从记忆里找到点伤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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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啊”，楚芷黎说道，“而且我不是喜欢留下遗憾的人，更喜欢当场说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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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，她倒是想到了不久前系统告诉她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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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到第二个位面的时候，看到任务对象的脸，她就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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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任务者虽然可以自由地在位面世界里穿梭，但还是会收到每个位面的制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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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带着系统想要得到比较重要的信息，都需要返回到位面局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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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种心态好好”，小然年纪不大，还处在对感情比较懵懂的阶段，“如果能够被你喜欢的人一定很幸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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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芷黎看到小然眼睛里的憧憬，转移话题：“听你的话，是想到了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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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然睫毛快速眨了两下，“没有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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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，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。”楚芷黎让小然放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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憋在心里的话，到最后都要找个地方说出来，否则便会在心里扎根，时间久了更难拔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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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想到了师父。”小然声音低了些，“她今天还是没有来酒吧，可能还在生病，有点担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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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去看她呢？”楚芷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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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调酒从来没有抖过的小然，听到这个问题，却还是僵了一瞬，“我没有她的地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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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说，她们除了在酒吧里面，其余再没有多余的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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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明明把所有调酒的方法都交给了我，但是我好像完全不了解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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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芷黎没有回答，只是静静地听着小然的话，这个时候她只需要倾听，其他的没有必要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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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时候，不是回忆给过往加了滤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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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经过了一段时间，让人不得不承认从前一直藏在心里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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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也无法欺骗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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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芷黎想起了小然之前调酒的动作，问道：“要不要我帮你调一杯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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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小然需要这杯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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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。”小然垂着的头抬起来，吸了吸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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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己调的酒，味道和师父的很像，喝下去可能今天晚上都过不去心里这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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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我调的可能很一般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楚芷黎朝她笑笑，刚才低沉的氛围也消散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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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的，你随便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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