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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，问：“教官，里面没有出来的人是沈知寒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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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她”，教官点头，还也有点不理解，今天肯定不是沈知寒的真实水平，“现在还没有问题，就是操作慢了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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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芷黎看向大屏幕上的沈知寒，眼神平静，薄唇微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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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种操作灵活又有条理，不带有一丝慌乱，哪怕旁边的计时器已经在倒计时，也没有影响她分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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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没有问题吗？”楚芷黎有点疑惑，她本来还担心，会不会是因为沈知寒的精神力和人工精神力不相容，有了更大的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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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问题，就是沈知寒模拟开始后，十五分钟没有动。”教官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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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能够实时监控到里面的情况，她刚才看了回放，刚开始还以为是画面卡了，后面发现是沈知寒愣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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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也不至于现在还没有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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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计时还有三十秒，沈知寒也操作好了要求所有的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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汇报成果，打开舱门，刚好在倒计时归零的时候，沈知寒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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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色有些白，鼻稍带了些汗，眼神在接触到楚芷黎后，不知道为什么闪了两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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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芷黎没注意到，她走到旁边，轻扶住了沈知寒，“没受伤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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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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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寒看到还站在旁边的教官，垂了下眸：“教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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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归队，私下单独和我解释。”教官看了下沈知寒，没有提刚才看到的回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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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芷黎和沈知寒站到队列中，不方便说话，沈知寒微凉的指尖轻握了下楚芷黎的手，表示自己没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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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的模拟成绩，会根据每个人所用的时间和在模拟舱里的操作进行打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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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一节课，我们会安排其他的任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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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官交代完之后，这节课也结束，大家陆陆续续地从训练室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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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过一个地方的时候，楚芷黎拍拍沈知寒：“这是不是我们当时在的角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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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晚上看不清，只能记住大致的方位，不过还是能认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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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沈知寒点头，停了片刻又说道：“那天晚上对你态度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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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，那可是超级冷漠。”楚芷黎故意夸大，不过尾音扬到最高，又转过来，“不过我可没有怪过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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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落里干干净净，空空荡荡，但她还记得当时月影下互相依偎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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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你能带我过来，我就已经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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