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也找准位置,毫不留情地扯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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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怪软的。
钟宁腾地坐起来,惊诧失措地喊道: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谢拾青愉悦地收回手,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打呼噜。”
给钟宁十个脑子也想不到,做得太好也是错,她直接信了谢拾青的鬼话,有些尴尬又迷惑地说:“啊?我竟然打呼噜吗?以前从来没发现……”
“可能是太累了,对不起啊,是不是吵到你了?”
道歉的话在她嘴里似乎不需要通行许可,能随随便便就说出来,谢拾青听了,反倒不高兴起来,“你没脾气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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