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第17章 苦海迷途去未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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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他们这些寿数悠长的神族而言，这点时间不算什么，纯狐翩翩便没有再多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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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，既然你不是为万龙族办事，你身为神尊，也不可能为魔尊办事，那么，为什么在天音谷，你一来就对我下死手？”纯狐翩翩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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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狐翩翩的声音隐忍而克制，怀青却能感觉到身上的肌肉紧绷，似乎在极力压制她的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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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怀青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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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可辩驳，也没有任何为自己开脱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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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狐翩翩眸色微微一冷：“我不接受任何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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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青脸色白了白，有些不敢看纯狐翩翩的眼睛，将目光转移到云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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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湖上焰莲摇曳生姿，桂子的香气混合着荷香，目之所及，是画卷一般的美景。怀青只觉得满心苍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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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青将事情慢慢道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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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害已经造成，无可挽回，就算她因为纯狐氏先祖的护佑没有魂飞魄散，但是拆魂的痛楚，失去的上神修为都回不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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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弥补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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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接受她的冷漠，能接受她的责骂，甚至能接受她的利用，只要她能安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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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端端地活着，不就是他一直以来都期望的，他还难过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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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狐翩翩听完这些原委，心里的怒气倒是一点点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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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她只是以魂魄元神寄托在一只渡劫失败死去的狐狸妖身上，换了面目，换了姓名，换了气泽……一个人身上可供辨识的所有的特征都换了，别说只是在幼年时期见过她一面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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