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.第10章 天长地久有时尽
，根本不能改变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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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纯狐翩翩恢复不恢复记忆，结果都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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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她有自己的责任在身，而他，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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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前的，是一条一眼就能看到头的路，路的尽头是绝望的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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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他一直在想，想纯狐翩翩，想自己的未来，然而，他始终没有给想出一个好结果来，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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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青意外地沉默让灵舒意识到这个话题不太容易继续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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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有眼色，不像雪城在人情世故上那么白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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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的六界并不太平，我可以保证万龙族和青丘狐族没有冲突，但是她的处境还是很艰难，青丘狐族不如以往了。”灵舒缓缓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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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等她醒来，我会跟她回青丘。”怀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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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舒：“……”他很想调侃一下这个神尊是不是想要嫁到青丘去，但是，不知为何，有些话就说不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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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我倒是有些羡慕你，无论结果如何，你至少有了一个去争取的机会，而她，或许只有等我死了才能见到吧！”灵舒喝了一口茶，有些嫌弃，“这种时候你这里都没有一点酒喝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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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纯然不喜欢我喝酒。”怀青理直气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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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舒：“……”这个神尊大约是真的没救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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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青本想再说什么，忽然感应到主殿内的小狐狸醒了，便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了：“好了，你可以回万龙族喝酒去了，顺便将那只路痴狐狸领回青丘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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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舒惊愕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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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神尊过河拆桥也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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