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直男癌和中二病

一切。“我按照你故事里所说的时间来到这里，想尽量证实你所说的话。你暗示了古井和你爷爷的关系，这点没什么可说的，但你是怎么预测到起雾的时间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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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歆月看向窗外，“那不全是雾，是烟。现在空气状况很糟糕，村民习惯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开始烧火取暖，排出来的烟很快就变成霾，空气比城里还要糟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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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正一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，又问道，“一直都如此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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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年一直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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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爷爷住在这里的时候也是如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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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”关歆月终于有些惊讶了。“怎么？大环境就是如此，整个北方都是这样的，跟我爷爷有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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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正一看着她，“像你爷爷那样的法师是有能力驱散小范围雾霾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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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怔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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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想跟人类相处，我们总得想想办法，让周围不要太吵、太脏。”杜正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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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歆月的眉又挑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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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正一继续说道，“要是没有净化空气、水流和噪声的能力，我们就只好把人类净化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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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歆月抽了一口气，刚要吐出口的讽刺被她硬邦邦地咽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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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杜正一笑了，她大惊，意识到这个法师只不过是在跟她开玩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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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意稍纵即逝，杜正一把自己的茶杯推给关歆月，她下意识地就拿起茶壶给他倒满，起身重新给茶壶蓄水的时候才想起来她干嘛要干这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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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杜正一的下一句话又立刻抓住了她的注意力，让她把倒茶倒水的破事给忘了。“如果一个法师不想使用自己的能力，那肯定是为了能够更好的隐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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