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女孩&女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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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正一没搭理他，“这里有几点不对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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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奇挑了挑眉，无声地询问他哪里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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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记不记得关歆月当时说，她们父女进院门后，路过院子里的水井。”杜正一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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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奇点点头，关歆月说在井口听到沉重喘息的声音，就像她后爷肺气肿病发时的喘气声，这话他还记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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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正一接着说道，“别的先不论，她说井水是用来浇灌菜园的，这能对得上，后院确实有菜地。但问题是她从前门进来怎么会经过后院的水井？前院我们看了，并没有井。除非她是从后院门进来的，可是后院门外是上山的小路，并没有开车可以走的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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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可能他们是从前门下车的，发现没带院门钥匙，于是决定从后门跳墙，后院墙要比前院墙矮得多。”罗奇说。不过他也就是随口应付杜正一，他自己都不太在乎这种解释。昨天他还觉得有点忌惮那口得了肺气肿的井，但现在出了这么些蹊跷，好奇已经压倒了恐惧，他迫不及待要到跟前去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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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动的性子发作了，抢先一步，踩着老房子的门槛子跳了出去。就在那瞬间，他听见杜正一在他身后“啧”了一声，几乎与此同时他的脸上传来细微的刺痛，头发在北方干燥的空气中发出几声响亮的噼啪声，他怀疑自己的头发都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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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正一的“啧”变成了一句骂人话，声音里带了焦灼，“带着你这样的毛球，我真是操死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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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奇“呀”了一声惊讶地站住脚，他仿佛正处于一个十分微妙的静电场里，感观被激发得十分敏锐。可是在一阵轻微而锐利的刺激之后，他的感观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，一切都变的不清不楚起来，他看得见这个世界，感受得到这个世界，可是他与周遭的一切都产生了隔阂，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水泡吞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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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下了脚步，脚下的地面却运动得挺来劲。他还没有慌乱，主要是因为变故来的太快，他没来得及相信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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