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依对憋尿又爱又怕,憋尿的痛苦让人胆怯,但憋尿到极限与高潮一起释放的决定快感又让人欲罢不能,还好不用她来做选择,夫主已经看穿了她内心深底的诉求。
令依的身体被奴印养得极好,白砚并不担心她的承受力,每天让令依饮的水刚好卡在她的极限。
如果有可能,白砚也不想用这样极端的方式,如果不着急,两人慢慢相处增进了解,在这过程中奴印也会慢慢变化,一切都是水到渠成。
白砚把能考虑到的都考虑到了,但他到底缺乏对太阳花奴印的了解,在奴印进阶时遭遇了极大的挑战。
令依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喝了太多的水而显得略微鼓胀,无时不刻存在的尿意让她坐立难安,她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日常礼仪了,因为她正在和身体的本能抗争着。
刚服侍白砚吃过午饭,令依忍住尿意正准备收拾餐具,就听白砚说:“是不是很想小便?”
白砚不为所动
白砚这才放过她,修长的手指扣了扣桌面,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开口:“那就在这里尿吧,一会儿让家政机器人收拾就行”
餐厅?
白砚并不意外看到令依抗拒的神色,虽然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在皓月长大的皇女在对待「性」上有这么强的羞耻心,要知道皓月的女人玩男人的手段可是比他们玩女人的手段花得多。
但不管是奴妻还是私奴,在夫主和主人面前都是不需要羞耻心的,她们依赖夫主,顺从夫主的一切意愿,为夫主奉献自己的身心,作为回报,夫主要爱护她们,管教她们,满足她们。
白砚并没有强迫令依,暗自在光脑上打开尿道锁,理所当然又带着引诱:“憋尿很难受吧”
白砚没有计较她的无礼:“我已经打开尿道锁了,在这里尿吧,我不介意”
“餐厅只有我们两个人,和其他地方也没有太大的不同,所以为什么不愿意?”白砚状似疑惑。
白砚又问了一遍。
“餐厅为什么不能小便?”
“现在已经用完餐,我也交代家政机器人来处理清扫,你还有什么顾虑?”
“谁规定的?”
白砚追问:“用餐的地方为什么不能小便?”
令依莫名其妙:“你是夫主”
“我是奴妻”
“我是私……奴”
“夫主的”
“我是夫主的奴妻和私奴”
“夫主的意志为奴妻最高的意志,是要高于自己的意志,奴妻的身心都属于夫主,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夫主服务”令依毫不犹豫回答,显然这个答案已经牢牢刻在心里。
“顺从”
“在……在餐厅……小便”说到最后两个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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