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肿成大馒头,但透明的黏液还是缓慢地渗出完全看不到缝隙的花穴,相邻的菊穴也红肿着,看着就很疼,实际上令依已经疼得有些说不出话了,她额头上都是冷汗,但白砚并没有放过她。
心知肚明下,白砚控制着光脑将墙面翻转,镜子消失,一面墙的鞭子、棍子等道具出现在令依前方:“今天奴儿表现很好,赏20,自己挑一个道具吧”
白砚理所当然:“赏和罚都是我说了算,使用什么道具也是我说了算,现在让你自己选道具,难道不算赏赐?”
“还请主人替奴选一个吧,奴选不出来”
令依知道这句话并不是征求她的同意:“全凭主人心意”
细细的鞭子在白砚精准的控制下,在红肿的腿心留下一条又一条的红痕,完美地与身上的鞭痕链接起来,形成一个整体,远看仿佛令依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网状的袍子。
泡过药液后,令依疼痛减轻了不少,身上的红痕也暗淡了一些,她撑住精神跪在白砚腿边恭敬询问:“请问主人是否就寝?”
令依看白砚没有动作,就知道今天侍寝需要她主动了,柔声称是,缓缓爬到白砚腿间,用嘴解开皮带,在白砚的允许下站起身来。
还有些红肿的花穴对准已经盎然挺立的小白砚,令依深吸一口气,面对白砚咬牙往下坐。
仿佛过了很久,令依感觉到龟头已经顶到自己的宫颈,尝试了多次也没有把剩下的肉棒吞进身体里,她求助地看着白砚,只得到一个鼓励的眼神。
感受到龟头上淋的液体,白砚挑眉:“小骚货这就高潮了,这还早呢,快动起来”
她怎么这么懂他呢,白砚抓着令依的屁股大力动作,埋头含住令依的奶子,牙齿不住啃咬着乳头。
突然,她浑身一颤,身体内部涌现出一道暖流,白砚抬头,舔过令依的耳垂,声音格外低沉:“疼吗?我看小骚货是爽得疼吧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