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变得胡闹起来。
随后岑想蔷受不了的时候带着哭腔喊林夏的名字,想要让她停下,但是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停止。
窒息感像是潮水一样袭来,岑想蔷用一只手覆盖在林夏掐她的手上面,却没有反抗,她开始咳嗽,脸蛋变得通红,林夏终于放手。
“我现在补给你好不好。”
“哪里不好?”林夏问。
“你觉得离婚意味着什么?”林夏只是这么说。
“我答应你。不过可以让我做最后一点无用功一样的挽救吗?”
发丝被汗水黏在鬓角的位置,岑想蔷看上去疲惫又妩媚。
岑想蔷在三天之后接到了一通电话,是林夏提前告知过的——
岑想蔷撩起左耳的头发,把手机放在耳边,她就坐在机场中等林夏。
“我是,找我什么事?”
按照原则婚姻沟通师的服务中您二位都是必须要参与的,不过因为林夏小姐的需求,我们直到现在才打了这通电话给您。
岑想蔷的语气依然冷漠:“既然是她想要给我留言,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,而是让你们作为中间人转述。”
她还说,在感情中林夏也无法百分百保证不去失控,任何人心里的胆小鬼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无动于衷。”
“林小姐给了我们一条红丝带,说,这件东西一直放在床头,您忘了带走了。”
红丝带是她故意不去带走的,但是没带走的又何止是红丝带呢。
“可不可以不离婚,宝宝。”
“走吧,再不走就要错过了。”
这一次两个人坐上了同一班飞机,飞往早就应该到达的离婚地点,
办完手续的时候,林夏看到岑想蔷像是终于卸掉了负担一样舒了口气,林夏原本以为自己无力面对这样的局面,但如今看来她比自己想的要平静些。
最后的那通电话不仅是挽留,更是一种试探,林夏想知道她到底在岑想蔷的心里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。
而上飞机之前林夏终于收到了婚姻沟通师给的评估结果。
您和岑小姐的复合概率为:7595,祝您得偿所愿。】
在她们的聊天记录里面,林夏看到婚姻沟通师说:
可如果彼此心里还有对方,那么是否有证也无关紧要。
岑想蔷离婚的时候没有拿走什么,她们没有签婚前协议,原本岑想蔷能拿走大笔财富,但是岑想蔷自愿放弃了。
律师询问林夏的时候,林夏只是说:“她都这么说了,那就随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