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野花

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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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怪你。你也杀不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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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号虽不太理解关玉秀的这份自信从何而来，但看到关玉秀那样子，似乎真没为这件事怪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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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厌恶，愤怒，冷漠，懊恼，也没那些令他悲哀的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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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话很轻柔，对他如同以前见面那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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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软。平和。宁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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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号很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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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勾唇:“小姐您真是……宽宏大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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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会夸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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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秀垂眸，没什么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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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。”她眸光有些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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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起埋在土里，什么都不剩更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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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号怔了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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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……我将来真的能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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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我尽量多烧几天，烧成灰，扔进海里，也挺好的。”关玉秀想着以前的某件事，喃喃道:“脑袋……你愿意留着，挂在墙上，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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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不是对一号说的，在这里说也很突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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稀奇古怪，无法理解。但关玉秀就是想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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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对记忆中不知是谁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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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号却眼睛亮了亮，迅速回应了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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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次就这么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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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怎么才能保持人脑袋不腐烂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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