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规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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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姐，之前我做的那些事，对不住……”关玉麟忽然低低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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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，他轻推开了关玉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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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秀有些怔然，不确定他说的是什么事，想了想，始终没觉得弟弟做出过什么对不住自己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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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便点头。干脆都承认了下来：“都过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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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过去了……”关玉麟苦笑，抬起眼，眼珠中的血红也终于褪去了些，显露出来原本的翠绿眸色，如莹润的玉石，美丽，却有些徒然的空洞，他语气坚定：“我再也不会那样做了，阿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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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”关玉秀不明所以，只有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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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麟瞥过眼，想了会儿，又补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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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再那样，你就杀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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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秀的笑容抹平，脸色终于凝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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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呢，玉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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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语气低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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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麟没有明确回应她，只是低着头，像是把这话在脑海里重复了千百遍的那样说：“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，做普通的姐弟，阿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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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秀托着下巴，眯起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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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手想去碰弟弟的脸，便被他侧身躲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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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麟一句话未说，只攥紧指节，以行动回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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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关玉秀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指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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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这样……原来说的是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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