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麟梦

逐渐愈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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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应该说我这个死而复生的怪物，又怎么能再死一次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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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死而复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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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麟看着记忆中的自己，突兀的感受到了窒息般发狂的痛楚，戚威瑜的声音变得飘渺遥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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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时……生下你的时候，身体太差了，我也不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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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可能会想杀死自己的孩子……我只是想帮陛下，想着竭尽所能去帮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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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没想到会生下死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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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时太后悔了……我想着只要能让你重新活过来，我会不顾一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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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什么手段，用什么方法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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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是爱你的，孩子。”戚威瑜的声音痛苦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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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麟看到自己上前，无声的拥住了母亲，戚威瑜紧紧地抓紧他的胳膊，一向铁血的人难得的抽泣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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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，娘。”他低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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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觉得这样活过来的我，还算得上是‘人’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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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你是我从阎王那里抢回来的孩子。”戚威瑜果断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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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阿姐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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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麟阴郁的问，“阿姐又算什么？她也是你的孩子吗？母亲，你有把阿姐当作自己的孩子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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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威瑜沉默了，他耐心的等了许久，才听到了母亲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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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不到。”戚威瑜咬紧牙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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