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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尚棠,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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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总那样叫我?我不叫那个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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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秀垂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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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尚棠就是尚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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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不明所以的蹙眉:“——随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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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囫囵的吃了剩下的面,举起碗把面汤也喝净了,随后去洗碗、刷牙。关玉秀拿起尚棠控制电视开关的遥控器鼓捣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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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洗完碗回来时搬了把小凳子,坐在沙发的另一头,开始写自学的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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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的沙沙声有些催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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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揉头叹气:“怎么又打开了?不是告诉你收不来频道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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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秀不知道‘频道’是什么,便道:“你平日用这个来看雪花?它为什么发出这种声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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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雪花。”尚棠头也没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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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电视信号弱,电视机内agc电路控制高频头在最大放大量,放大弱信号的同时,噪声同样被放大,所谓雪花,就是噪声,俗称噪点。如今这种老电视早就淘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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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解释不如没有,听得关玉秀云里雾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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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按动了下圆珠笔,抬眼看了那迷惘的眼神,随即眼珠撇向一旁,想到了什么,似笑非笑的起身带着关玉秀来到窗前,指着外面的星空说:“你能看到天上的星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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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秀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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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爆炸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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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?”关玉秀一向波澜不惊的眼中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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