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还是那个尚棠

细细的烟斗，连绵不断的烟雾，自女子口中吹出，缭绕着全身，引出游魂一段又一段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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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昭王妃的恶名愈演愈烈，在京中传闻达到鼎盛时，尚棠给她寄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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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当上王妃后尚棠也没忘记自己这点，关玉秀觉得有些高兴。但想到自己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，就只是谈最近读的话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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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写的一开始只是些日常，后来内容却越来越压抑，关玉秀觉得她在王府似乎过得不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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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最近的一封信，字里行间都透着血腥味，只看一眼都叫人发冷。关玉秀辗转反侧许久，终是坐不住，借着要书的名义去了沉临渊府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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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变化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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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人像是被什么附了身，戾气丛生，身着华丽的宫装，容貌倾国无双，眉眼却都流露着恶意和阴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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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玉秀觉得她不对劲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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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不对劲的是尚棠和沉临渊间的那种气氛。或许是婚后日久生情，两个人如胶似漆，尚棠娇媚笑着，没有骨头般倒在沉临渊怀中，手指头绕啊绕，揪着沉临渊的衣襟不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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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黏糊劲儿让关玉秀非常、非常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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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是看到那个场景，就觉得刺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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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那里都觉得喘不上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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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在那一刻，关玉秀如此刻骨铭心的意识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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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棠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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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，变成了炉灰中的焦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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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、粘腻、扭曲，散发着逐渐腐烂的恶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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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雨像是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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