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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希点头:“主要怕你没防备吓一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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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起棋等不及跌进床,安顿下来,耳边模糊传来窸窸窣窣,塑料纸被反复揉皱的声音,愈皱愈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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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撑起下巴喃喃:“这就下雨了,明明昨天说是晴天,天气预报没个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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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去看应该准了。”廖希说着去撩窗帘,地面变成深色,油油的,低清但饱和度高,看来是已经下了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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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有人在细雨中骑行,靠自行车认人,是位不怎么打交道的邻居,以前常上财经杂志报道,今年退休后,很爱骑车去湖边喂胖锦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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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率是避雨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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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希说:“看到一个倒霉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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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起棋仰躺着侧头,眼睛往光可鉴人的玻璃上瞥,十分警觉:“不会是在含沙射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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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帘子再拉开一些,给床上的超级敏感肌澄清刚才在雨中的见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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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祝他骑到家前不会变成大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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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邻居可能也是被天气预报迫害的一员,路起棋的同理心比平常还旺盛些:“以前小时候不是学过,下雨天前的自然征兆,蜻蜓低飞和金鱼浮水——不过那边湖里的三高鱼已经被训练成见人就浮的形状了,还有一个什么我记得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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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希说:“蚂蚁搬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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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正是需要的,路起棋很满意:“对我想的就是这个,看来我们幼儿园用的同套教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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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觉人比起动物好迟钝。”她想了想又指向自己补充道:“哦那我们在屋子里白日宣淫的人还要更迟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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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对话间,窗外的规模从中等骤增变成暴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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