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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用枪会顺手一些,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临时换成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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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刀捅进饱含爱意的心脏的胸膛,没什么难度,无意瞥见男人的眼睛,耳边听见风的声音,像某种号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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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希心里升起一种期待和幻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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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用刀,是否在期待眼前这个胸口被染成红色的人也把他一把拉下去,什么都来不及,没有回转余地,从二十层天台坠往地面,内脏粉碎成肉泥,雨水冲刷血迹和残肢断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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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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尖锐的惊叫要划破天花板,也要划破幻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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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只有一双黯淡失焦的瞳孔,和骚动扩散的人群,什么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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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失所望,给枪上膛,顺刀尖的方向,补上一颗子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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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坐力磨消瘦的手掌,伤口牵痛开绽,人重重倒下去,隔厚厚地毯也显得沉重,刚巧旁边有倒好的香槟,亲切的酒精,他想也没想地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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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希把枪扔到桌上,倚靠桌子坐下来,坐在被惊惧充斥的现场,坐在人群乱踏的地毯,捏一只酒杯,静静地仰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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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安然的神色,像是等待这个时刻许久,又像是等待将来的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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