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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应不对吧。”廖希被她逗得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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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起棋低眉顺眼地认错,“我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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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希拉着她的手到下身,都算不上暗示,似笑非笑说先欠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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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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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糕的一天,是由或大或小的不如意组成的,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连锁引发不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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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学出了校门,路起棋眼睁睁看着一辆本该赶上的公交开走,改打车,等车赶来的半个钟头,沉没成本在一分一秒增长,期间又一班公交车经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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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司机打电话给她,说你取消订单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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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到家门,氛围是诡异的沉闷,客厅空无一人人,平日总是开着的电视屏幕黑黢黢一片,阿姨在厨房专注于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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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焦躁到消沉,情绪发作是有预兆的,回房间,路起棋摸到脸上湿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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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她迟了很久入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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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老爷子貌似心情很不好,见了她也毫无表示,脸色沉沉,桌上只有餐具的磕碰和咀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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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顿饭吃得相当窒息,对本就没什么胃口的路起棋更是雪上加霜,她强撑精神,不欲探究原因,草草吃了几口,打声招呼就要回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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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身时被人叫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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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老太太说:“小棋,你妈胎停这件事,她之前有没有跟你提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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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起棋愣愣地看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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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中文理解能力好像出了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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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路起棋一脸茫然,路老太太和缓语气解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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