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31.第531章

何而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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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一钊仔细回忆半晌，将记忆中所有角落都搜刮了一遍，也没能发掘到多少有用的细节，只得道：“这确实不曾听说了。我被颉帝附身之时或许还知道真相，但如今时过境迁，我一点头绪也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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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叶子道：“当年我与昀汐共阅外婆的遗书，也曾谈及碧灵……可也只是聊了碧灵，并没有提及杀意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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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照熙嗯了一声：“……以你和萧昀汐的关系，想来他不会瞒你。看来挖掘真相还需时日，罢了，还是先解决眼前的危机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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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一钊又将这六幅壁画看了一遍，问道：“神教主，这蹈湖祭天之后的故事，为何没有继续记录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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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照熙叹息一声：“不瞒二位，蹈湖祭天虽然是我教最高的奉神仪式，是臣民百姓心中至高无上的荣耀，但……在我看来，不过是维持统治的无奈之举罢了。外力始终是外力，纵一时被你我操纵，又岂能持久为我所用？但欲望无穷无尽，能悬崖勒马之人千万中不得一二，大多数人一旦尝到了甜头，便会无穷无尽的受其驱使引诱，最终从主人变成奴隶，永堕魔窟，再难自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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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叶子细细一想，大概猜到了神照熙意有所指：“……刚才教主说蹈湖之人生死未卜……难道他们还有生存的可能？白树曾经提及，说三年前神退思教主曾经胁迫他共同下湖，难道便是要行这蹈湖祭天之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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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一钊一拍手：“对，神退思教主仙逝的讣告三年前传出的，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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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照熙苦笑一声：“叔父的确在暗中蹈湖祭天，讣告也确实是我传出的。叔父蹈湖之后，从此再无消息。民众长期不见叔父其人，我又寻不到他，为稳定民心，只能通报天下说他去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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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叶子有些不解：“碧落湖就那么大，虽然有许多水管通往各处，但教主不是也有全部的水路图么？真要寻一个人，又怎么会寻不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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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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