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如侯爷所说,它就是邪气。”陆子卿说。
“此乃民间茅山派系范围的禁术,心术不正之人拿它来害人,可因着它霸道邪气,施法者需要大气运镇压,否则会因果缠身,所以,此术也只敢用一次。”
萧彦第一次听陆子卿说这种陌生,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东西,只觉惴惴不安。
“那这种术法就没有弱点吗?该如何破解?”
“有弱点。”陆子卿说:“施术者需连续对着替身书符结印焚化二十七日,这个期间容易被发现,若是遇到同道中人,那便可破解术法,我疏忽大意才让那人钻了空子。”
“好歹毒的妖术。”萧彦说:“如此隔空便能让人生不如死,杀人于无形,那岂不是想害任何人都可以?”
“我方才说了,没人敢用第二次。”陆子卿说:“而且,还需要受术人一样贴身之物才能成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萧彦反应几瞬,倏然震惊,“有人拿了你的贴身之物给那个妖人?”
陆子卿默认点头,萧彦怒气填胸,骤然攥紧被褥。
“能与你近距离接触之人就在这宅子里,还有太医院,你走访那些病患,到底是何人?”
陆子卿说:“太医院与病患应是不能,相处仍是有距离。”
“那就是这宅中人。”萧彦目光森然,声线已经冷下来,“该扣下来严加拷问。”
“现在不是时候。”陆子卿说:“眼下趁我还有一口气先对付那妖人,他日日施咒我必死无疑,今晚劳烦侯爷帮我打坐调息,再帮我摆上东西,别让人进屋。”
那句必死无疑,萧彦听得心里发紧,他不敢再说话,只将陆子卿小心翼翼扶正盘腿坐好,看着他虚弱地进入入定状态。
北街密室里香烛高烧,邱振林躺在榻上迷迷糊糊说梦话,不多时,被一阵冷风吹醒。
他打个抖,翻过身继续睡,几个吐息的功夫他又坐起身,不知在想什么,似有所感的走到法台前拿起草人打量。
少顷,他捏紧草人,将七根针转了转,再往深处插进去。
“啊——”
陆子卿豁然吃痛闷喊,呕出一大口鲜血倒在床上打滚,萧彦登时吓一大跳,直接吓傻僵住。
他从没亲眼见过陆子卿在自己面前这般吐血痛苦,来不及细想,只剩急切与害怕。
萧彦抱住陆子卿宽慰,陆子卿蜷缩着身子痛不欲生,抓紧他臂膀的衣料要咬自己的手。
“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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