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年劳倦导致体虚,伤于气,气虚不能摄血以致血液外溢,而后只要外邪侵袭,损伤脉络继而引发出血,主体这是有虚劳血症之相啊。”
“血症?”苏乘义一听二字,急了,“这……我二哥以前是经常劳累倦怠身体不好,若不是常常静心打坐那精神更不行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?”
徐仕璋坐到茶几边准备开方子,说:“素体虚弱久病失养,劳倦内伤,气血耗损渐至元气亏损,脏腑机能衰退,如今这般,就怕气随血脱,我先开方子试试吧。”
苏乘义焦着一张脸听得云里雾里,瞧徐仕璋开方子,不时转头看向床上那个虚虚的二哥。
在他记忆中,二哥是多愁善感,心思细腻而敏感的人,可也温柔温暖,就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,总能给予身边人无尽的关怀与安慰。
曾经那样鲜活的人,如今却如风中残烛,那么静静躺在床上,再也没往日的朝气。
苏乘义心下难受,接过方子往外面去,徐仕璋收拾好药箱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走到床边看陆子卿。
少顷,他愁容自叹。
“子卿啊,你的病恕我无力回天,君之才,胜于吾数倍,君尚不可自救,吾又何能为之,此症怕是由来已久,积重难返非眼下一方一药所能解,以往心结未疏,纵是华佗在世亦难妙手回春,以我之见识也可能只看到于此了,若再有其他……那已超出我的能力范围,我实在是……”
他说着红了眼眶,深呼吸稳了稳。
“你与你师父都是最好的医者,我大宁朝为数不多的良医,此生能结识你们师徒二人,是我的荣幸。”
这番话,小六恰巧走到门口听到,他心下一慌没站稳,身子踉跄靠到外侧的木柱上,风启跟在后头不明所以。
“哟,这是怎么了?”
小六恍惚站直身,正想说没事,徐仕璋就从屋里出来,风启见着他就问。
“陆院判如何?”
徐仕璋说:“久病成疾,一朝复发,我开了方子用用看,先观察吧。”
风启疑了,“徐院判这么说,那陆院判是病得不轻啊?”
徐仕璋勉强一笑,“身为医者难免积一身病,平日疏于调养,或许用几副药便可有好转,不过,这人嘛,到最后结局如何都乃是天定,我们凡人只能暂解当下。”
风启心下婉转,跟着一笑,“徐院判说的是。”
徐仕璋离开,风启瞟一眼他的背影,走进屋见到陆子卿的模样时,那脸色说不出个所以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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