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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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京茹的手艺很不错,端上来的菜肴闻着很香。许大茂给刘海忠倒上了酒,不停地招呼着他多吃多喝。
可偏偏刘海忠心里着急,食不知味。
几杯酒下肚,刘海忠实在憋不住了,再次问着许大茂。
“大茂,你有什么想法快点说出来吧。”
“刘叔,那咱就聊聊?”许大茂看了一眼刘海忠,感觉火候差不多了,他这才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儿,边嚼边说。
“聊聊。”刘海忠重重地点着头。
“好,我问你刘叔,你是不是以前有个徒弟叫什么李什么柱?”
“李成柱。怎么又扯到他了?”
“他现在是不是在一个钢厂里当了厂长?”许大茂追问了一句。
“对呀,文革前他就调走了,没想到人家的运道好,从车间主任一路干到厂长。我说大茂,你提他干嘛,难道他能让光齐他们回来?”
“刘叔,您听我慢慢说。您知道您的仨儿子为什么不愿意回来的吗?这里面的道理您就没想过?”
“有什么道理?”刘海忠嘴上问着,可是他满脑子全想的是当初聋老太太骂他的话,父母不慈儿女不孝。
“这个我倒是替你想过,他们不回来,就是因为你手里一没权二没钱。咱不说有权了,但凡您手里有个几万块钱,我那三个兄弟还不得上赶着回来孝敬您跟我婶儿。”许大茂用自己的思维,点拨着刘海忠。
“不……这……”刘海忠朦胧中感觉许大茂说的对。
如果自己以前是轧钢厂里的领导,不说高层吧,当个中层的车间主任,两个小儿子的工作也就好解决了,他们能跟自己翻脸?
也许许大茂说的才是正理儿,聋老太太只是想骂人。
“刘叔,你看看现在多少人想着挣钱。咱这条胡同里有一个叫春三儿的,你知道吧。”
“他我能不知道嘛。一直在街道办的小工厂里当着临时工,这么多年连个正式工都没有混上。一直打着光棍儿,找不到媳妇儿。”
“刘叔,那是去年的老黄历喽。人家现在找了个女的,是回城的知青,那叫一个漂亮。”
“真的假的?春三儿快四十了吧,这回城的知青顶天儿二十八。人家长得漂亮,能跟他?”刘海忠不太相信许大茂说的话。
“怎么不能?春三儿现在不在那个狗屁小厂干了,人家现在可挣了大钱。我前段时间和他在路上遇见,他非得拉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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