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站,表示着自己的感谢。
“嗨,想通了就好,你说是不是。晚上真不巧,我学校里有事儿。咱改天再喝吧。”冷泉自然拒绝。
“得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改天我一定好好请请你。”许大茂开朗地笑了笑,推着车子出了垂花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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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埠贵看着不一样的许大茂,心里很是奇怪。
“我说泉子,你给许大茂吃什么药了?”
“这不挺好的嘛。天天拉着一个大长脸,看着驴脸,我自己的心情也不好。”
“你这么说也对。怎么着都是活一天算一天,还不如高高兴兴的。说不定心情好还能多活上几年。你看老易,现在的脸比许大茂的还长,估计也就是今年明年的事儿。”
“他要是真死了,那也就解脱了。像他那样的人,了无牵挂,死了对自己好。趁着秦淮茹还没有厌烦他,早死还能有人把他往地里送。”
冷泉对易中海是一点好感都没有。
“那可不嘛。我都想过,等我哪天要是真老得躺在床上不能动,我就多吃些安眠药,不连累孩子们。”阎埠贵越来越洒脱。
“三大爷,您是咱院里活得最明白的人了,这人心里一洒脱,且得好好活着呢。得,不跟您聊了,我要出趟远门儿,得有个四五天才能回来。”
“有事儿?”
“有事儿,没危险。”冷泉明白阎埠贵的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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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泉过完年就跟母亲提到借辆汽车的事情。
以江雁翎的级别,很容易就帮冷泉借到了一辆客运车。废品回收总公司,还是很有些东西的。公司里有辆客运车,也是为了方便公司里的人参观学习出行用。
冷泉今天要开上这辆客车,去把山里隐居了十年的老教授们接回城。
到了约定的时间和地点,接上恩师的家人们,风风火火地朝着东北走。
陈如柏坐在最高面,和冷泉并排。
“师哥,你可真够狠的。让我们爷几个十年没见过面儿。”
“如柏,怎么跟你师兄说话呢。你可别忘了,要是没有泉子,咱爸别说坟头草了,坟旁边的树都得参天了。”陈如松训斥着弟弟。
“哥,我这不是跟师哥玩笑嘛。”陈如柏赶紧解释。
做兄弟的怕哥哥,这是老规矩。
“如柏,你也省省劲儿吧。回头一进了大山,咱就得走两天。等出山的时候,还得带着老爷子他们,还不知道得走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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